鉴于不少小可爱反应十一叫周生辰为“阿辰”出戏,那就继续叫师父吧,等成亲后看看叫夫君还是名字啥的(笑哭)。
我安心地靠在师父怀中,任杏花瓣一片片地落在我们身上,终于睡着了。
第二日醒来,大师姐和四师姐就一同来找我,四师姐开心道:“师妹怎么睡到这个时辰才起?今日徽城百姓为了庆祝王军帮他们赶走叛军,要表演盛大的花鼓戏。好热闹的,师妹快跟我们一起去瞧瞧吧。”
我愣了愣:“花鼓戏?”
大师姐笑道:“就是一人打鼓一人敲锣,边唱边跳,可热闹了。”
我跟着大师姐四师姐来到街上,果然看到整条街都锣鼓喧天的,像是在过年一般。
除了穿红戴绿的唱花鼓戏的人,在围观的路人中,我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衣长身玉立的师父。
他今天的装扮像个温文尔雅的书生,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南辰王。
我们走到师父面前,师父的目光先落在我的身上:“昨夜可睡好了?”
大师姐嗔怪道:“你呀休要玩笑。十一又不是王军的人,要守什么军规?”
四师姐“哦”了一声:“原来十一不是王军的人啊,那十一为何又跟着我们来了徽城?难不成王军有我们小十一的心上人,所以放不下心跟过来了?”
她虽然看上去是在胡说,但刚好说中了我心事。
大师姐和四师姐相视一笑,便一起去了。
眼下我边上相熟的人就剩下师父。师父看着我道:“你师姐们常年在军营,身上没有那么多束缚,所以经常口无遮拦,你不要介意。”
我摇摇头:“我没有介意。四师姐说得对,我就是放心不下师父,所以才跟过来的。师父就是我的心上人。”
师父忍不住笑了:“方才你四师姐调侃了你两句你就脸红成那样,怎么现在就这么直白了?”
我认真地看着他:“因为我只对师父这样。”
师父点头:“嗯,我知道。”
他拉着我的手走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,我们相视一笑,然后我问师父:“是师父叫大师姐和四师姐喊我出来的?”
师父点头,然后也跟着我一起直白道:“也是师父故意把她们支开,师父想单独和十一呆在一块。”
我唇角微扬,仍然故意问:“师父就不怕人说你偏心吗?”
师父学着我:“我只对十一偏心。”
我开心地笑了。这时候,一对唱花鼓戏的男女突然跑到我们面前来:“公子和夫人要不要来唱一段花鼓戏,唱的好,讨得彩头越多,二位就能恩爱越久,白头偕老了。”
虽然我很喜欢这个彩头,但是我无法想象堂堂小南辰王,穿着大红大绿的衣服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边唱边舞,便主动道:“我们不方便唱,多谢了。”
师父却拿出了一锭银子:“我们不会跳,但是买下了你们手上的一对花鼓,是不是也能白头偕老?”
他们笑道:“当然是。”
于是师父就真的买了两个花鼓,然后给了我一个。
这花鼓并不小,我们一人抱着一个走在大街上,觉得有些傻,但是很快乐。